音乐是一种能 直 接传达‘无法以文字说出的(东西)’之表达方式。当你遇到了节奏、旋律、音质、音调、和声--这些音乐的构成要素--时,你的第 一 个本能(反应)就是去臣服于(to surrender to)它们的表达方式。你跨越而进入了它们创造性的临在(their creative presence)之神秘的世界里,在这里一座桥梁可以被建造起来,而在这两个世界之间的整合可以被形成。
〝人类仪具〞吸收了那些呈现在音乐里的声音,并且能够--如果那音乐被恰当地调准(tuned)的话--形成一种与那音乐起交感作用的共振(鸣)。这类似于在同一个频率上共振的两个音叉(tuning forks),而只有一 个 被敲响,〝人类仪具〞可以成为一个共振系统,在这个共振系统里,它的细胞的和原子的结构会被音乐--或更明确一点地,容纳在那音乐的和声学(harmonics)里的振动频率-- 带 着走。
〝人类仪具〞 的 原子结构是一种‘振动的谐波系统’(a vibrating harmonic system)。那些原子核振动,而在它们的轨道上的那些电子,与那些原子核起共振,但那些原子核是和什么 东 西起共振的呢?建立起‘一个〝人类仪具〞之振动的表达’(the vibratory expression of a human instrument) 的那个〝初始的振动〞(the primal vibration)是什么呢?而这个振动可以改变和适应--就某种意义来说,迁徙到那些‘更能与〝人类灵魂〞选 择 在其中具体化之精神性的目的对齐,并且更能支持这个精神性的目的’之‘振动的新层次’上吗?(in a sense migrate to new levels of vibration that are more aligned and supportive to the spiritual purpose in which the human soul chose to incarnate?)
现代人类已经被声音和音乐所蒙骗了--实际上是被影响到睡着了(in effect, sung to sleep)。声音振动之有形的世界(The material world of sonic vibration)已经诱捕了〝人类仪具〞,长期把〝人类灵魂的初始振动〞保持在被抑制和缩减的状态中。这种情 况 产生了一种‘加强的分离感’,这种‘加强的分离感’依次再创造出一种不具体的,影响广泛的焦虑,这种焦虑难以辨明,因此也难以消除。
大部分的人类所屈从的,并且作为共振的系统而不知情地滋养和促进的,就是这种分离和焦虑的振动。但事实的真相是,生命是被封装起来的心灵(life is encapsulated spirit),而所有的生命都是‘存在于物质性的世界之下--就像是一条流动的水道存在于一条河流之坚固 的,不透光的冰层底下’的一种〝联合的创造性临在〞(a unified creative presence)的一部分。
利用上面的那个比喻,音乐能够突破那冰层,而使得个人可以把他们的手插进水里,并且去感觉那个流动--这个就在物质世界的表面底下无可否认地奔腾着的〝宇宙(或全体)的生命之流〞(current of universal life)。这就是能够治愈那‘如此强而有力地织进了人类情况的分离感’之〝重新连结的体验〞(the re-connective experience)。
--摘录自〝‘进化中的意识’之凝聚--与Hakomi 4-6室(音乐) 相连的资料〞
七个银河“支流地带"存在于靠近银河(Milky way galaxy)最中心点的地方,而使得人类难以进入。这是为什么需要一个转译者最主要的理由。
另外一个理由是,这些“支流地带”的振动 频 率是为了确保,只有那些有着能兼容的振动之存有们才能进入而故意被加快的。在这整个银河系里,有部分的类人的族类(humanoid species)在他们的作梦状态或冥想时进入了这些选址(sites)。
想要把这些选 址 从他们原始的次元转译到地球或任何其它三次元的行星而不改变它们的内容是不可能的。这是因为原始资料的振动频率必须被减速,而在这个减速的过程中会有变化 发生。
在技术上,这 个 过程比较不像从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而比较像是从一个更高的调子或振动频率,变调(transpose)到 一个低一点的。
你可以把这七 个 选址想成是,对焦于Lyricus的七种训练里的各种训练之多媒体的(in multiple mediums)(声、光、知识、语言文字、数学等等)知识储藏处。这七种学科被以不同的方式表现,但每一个都包含有多重媒体,这种多重媒体提高和强调 了,整合了的知识如何是一种,把艺术、形上学和科学恰当地联合在一起的频谱( spectrum ),而这个频谱,就是“伟大入口”揭幕的 钥 匙。
在银河核心里的,“古箭遗址” 的等同物,包含有永远在一种动运状态中的三次元的美术形式。他们对声波的压力反应,也对在场的人之思想反应。目前没有方法将这个复制到地球上。因此,绘画 就必须被固定在时空之中。我决定了这种固定的状况,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是一个“创造者”。不管如何,基于对颜色的振动,人类的感知系统,视觉脑皮层的精密度,形状的联想价值,以及催 化 新的接收领域之方法等领域的研究,我在做这些诠释方面,有着广泛的经验。
在许多方面, 声 音需要一种比较的程序,主要的主旋律被变调成可听见的频率,但乐器演奏法不能被复制。银河支流地带的发声(sound generation)不是来自乐器的,而是思想形式使粒子(particles)处于运动状态所产生的。即使在这种拐弯抹角的描述里,我也只能暗示到真 正的过程。要描述它将会花掉太多时间。重要的部分是要知道,我被允许拥有艺术家的主权来把主旋律以人类的演奏法,人类的作曲技巧,和人声,变调成新的结 构,这些元素提供了音乐一个定着点,使得他们更能被人耳所接收。从这些描述,我想你会对我所使用的制作方法有些微的了解。
--摘录自〝James Q & A(2001.7.9)〞